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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thly Archives: 8月 2009

今天A股的大跌让很多人惊慌失措,我有点惊讶,自己居然毫不厌恶,涨跌都无法吸引我的兴趣,看着盘面,口干舌燥,唯一等待的就是进出的信号,可惜今天并未出现。

大盘

回头来看今天的走势,并不奇怪,此前加速上涨的三根支撑线中前两根依次被破,在第三根支撑线的时候形成了一次小反弹,但是这并不是中线交易者的进场时期,因为60日均线被破。在60日和120日之间的缓冲只是第一段加速下跌的反抽,这次反抽中一些中小题材约贡献了百分之十几的反弹。(见右图)

但是经过一周过后的今天,迎来的确是黑色星期一,跳空破掉第三根支撑线和120日的均线,按照百分比回撤线来看,本周第一步将在2556点位附近形成一个中继,过渡到2400这个今年反弹第一波的支撑线附近,建仓的机会就在百分比回撤线的2254-2280之间,如果还没有形成较好的支撑,最低看到2100附近。

要是2100也破了,就真的无语了,拿着现金继续等,还是哪句话,持有现金一年也不过损失通货膨胀的购买力,要是不小心进去赌一把,可能抄到半山腰。

短线交易者可以抓大盘反弹带动权证反弹的机会,可以随时跑路;要是做T+1的股票可的有很好的心理素质和强大的技术看盘能力,最好看15分钟图或者30分钟图,快进快出。中线交易者还是固守黄金交易法与5日迪纳波利置换线的型号,倘若筑底上突破30日-60日均线后,可高位减仓。

个股方面没有什么好推荐的,可能国庆跟北京相关的消费、旅游、餐饮、交通、甲流这些伪概念可能会有表现吧。

在18层的房间里面感觉到秋意,也是刚刚最近的事情。每天无力的躺着,就像等着命运的宣判,耗费生命的时光,又是一个凉爽的北京秋天时光,已经将近2年没有去到北京秋天远郊的山区,感受最通透的阳光、空气,回忆中自己还是那个刚刚毕业的孤独小子,喜欢背着包,踏着枯叶,看柿子红,打乌鸦窝,在那些郊县破旧的尘土中找回一点七八十年代的回忆,温暖而亲切的八十年代,现在遥遥望去,似乎又好几个世纪那么久。

天气凉了,手术的腿刚刚恢复一些知觉,每天依然要靠冰块和长时间的联系来渡过,疼痛自然不必说了,练习弯曲的时候,用头或者拳头拼命的砸墙,眼泪哗哗的流,可能只有经历过的兄弟才知道这种对身体失去控制的疼痛感觉。昨天晚上拆开绷带一看,左边大腿肌肉相对于右边,明显的萎缩,感觉左腿根本不可能长在我的身上,目前也只能加大营养强度和运动来弥补,也就是说自己要增加疼痛来避免肌肉萎缩,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个手术后遗症太多了,很难评价其效果。

淤血依然没有散尽,每天夜里依然要痛醒,实在不想阅读,心里面很烦,脾气继续变差,很小的时候,都无法控制。我尽量让自己兴奋,音乐是不错的安慰剂和镇静剂,依然是Heifetz的版本,《Tchaikovsky & Mendelssohn: Violin Concertos》这张专辑是那么口人心弦,把心里情绪的缺口打开,喜欢的朋友可以点(这里)了解。

另外的乐趣就是股市,最近几天成果不错,甚为欣慰。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自由的奔跑,或许就剩新生真正见到阳光的那一天。

这是一段艰苦的日子,这样的日子里,尽管窗外有北京难得晴朗凉爽的傍晚,外面一切美好都在疼痛下面失去了意义。

我依然无法控制我身体的疼痛,当没有停止流血的伤口用黑色淤血肿胀了小腿,在凉风过来忍不住的瑟瑟发抖,原本粗壮的神经,现在却成为疼痛的帮凶,一阵阵疼痛如海浪袭来,不住的痛得流汗,喝一口水都那么困难。

三年前,韧带断裂的痛苦我已不再记得,但是如今历历在心的痛楚,我将用文字将其记录,以免遗忘。术后1周半了,不吃止痛药,在恢复训练之后,这种剧痛,是否还在我的忍受范围,我已不如之前那么确定。我只知道,我没有耐心了,脾气变怪了,容易发怒,这到底是自找的折磨,还是人生的历练。为了阻止疼痛,我尝试各种姿势,坐起来,躺下去,躺下去又坐起来,tnnd,真想一刀把自己了结,甚至连了结的勇气都疼没了。

每天只有交易开市的时候,我可以暂时忘记疼痛,然后压抑的疼痛又经常让我错误的进行期货的操作,巨大的盈利在我操作的操作下,变成了巨大的亏损,这又更加深了我的痛苦,难过。把手机砸在地上,都难以释放心中的郁闷和难受。

不想阅读、不想写作、不想操作、不想做任何事情,有什么麻药可以让我一觉睡去,直到2个月后再次醒来

这几天住院,突然明白一个道理,为什么地心说早年如此发达,在那个对科学和理性尚未发展的时候,得到众多人的热捧,并不在于人类对世界没有新的认识方法,而是个人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角度来看到社会的,地心说只是人类自我意识和自我中心在科学发展历程上的一个影射或者反映。

从个人经验上说,到底是什么力量让一个人从小与生俱来就有=这样的中心化的能力,虽然我并不能知道这种能力从何而来,但是我的确能感受到它的存在,这种存在让自己渴望被关注,我们在社会生活中,或多或少潜意识或者下意识的用这种方式来安排我们的生活,于是有了不少的悲喜剧。

这样的开头似乎太严肃了,那就来看看我在医院近一周的生活吧,虽然我形容这段住院的日子如天堂般的生活,但是许多美女并不赞成我的看法。

8月8日,一个非常吉利的日子,在姐姐的帮助下,苦等手术通知4个月,终于看到了希望。没有带手机的我,在这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惊喜。手机上有8个未接来电,这个吉利的数字预示着转机和兴旺。上网一查,便知是北医三院给我电话通知了。预示将手机充满电,期待第二天的相遇。

8月9日,充满希望的一天,早上一群人等从10号线地铁终点站巴沟出站,打车进入颐和园的南如意门,沿着西堤在氤氲的水气中看这百年以来的情韵雅致、清水红莲。

从06年因俗情所困,致伤左膝以来,忍伤隐痛已经有3年,想到这个时候将得到手术通知,却难有感喟。侧看西堤左,放眼百里莲塘,虽已过盛季,枯枝困叶杂生,却在旧茎新蓬微坠之中,却又见二三莲红怒放,不由得一叹一喜。叹的是,时光易逝,自己人生中最有价值的3、4年青春,在病痛中没有绽放,如今年岁堪长,人生不满遗憾。喜的是,虽有早莲败后已成莲蓬,开始生根成藕,正所谓水到渠成、瓜熟蒂落,顺应人生发展的最主要光景,但哪些后生的晚莲却依然可以,再成风景,在这片成熟的气氛中,尤其昂然乐观,笑对人生。

漫步其间,回拨数个电话均无人应接,但看昆明湖岸,湖面平静映衬心境,未有涟漪,只是许多事情将随着转机的到来而淡去,想问问自己的倒影,还有没有什么遗憾?沿路给大家照了数张照片,一路走过一路看,垂柳与暗桑、历史与现实、过去与未来,种种梦幻在他人和自己之间穿梭而过,仿佛置身荒流毫无依靠。突然下意识希望紧紧抓住一点东西,或许就是那个电话号码,想尽快杀死那有点难以让人接受的三年生活。

雨后出园,随车至人民大学东门,找到食为先地下的饺子馆,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不敢喝酒,也不敢多加芥末,没有了当年的味道。毕业后,来人大数次,一次比一次陌生,看着东风五楼2层、5层、6层有说不出来的滋味,看如今不减当年的杂物混乱气息,不敢多回忆,这里也仅仅抽象为一个符号。曾经教2、教4、楼梯、走廊、活动中心、书市、青草坪、旧图书馆,曾经这些都属于我,虽然是短暂的大学,如今都被带走,没有拥有过的情感,它们已经还原为冰冷的建筑或者物品。

饭后接到医院电脑,要我周一去办住院手续,周二手术,再坚持下,还是让余家阔大夫给我手术,虽然我后来并不知道到底是谁给我手术了,不过我已经满足,只是需要有人帮我实现它,而并不在乎是谁。晚上,请假,收拾东西,第二天一大早,自己独自一人打车去医院办手续,北医三院我来了。

8月10日。直道我住进外科大楼的15层,我才开始重新检视我对医院的印象和概念。对的,现在是21世纪,并不是从小在医院长大的我脑子里面20多年前那种痛苦的场面,我曾经一直以为住进病房的病人不仅需要与各种潜在的疾病、污浊的空气、其他患者的各种气味或呻吟、闷热或者寒冷的天气做斗争,还需要跟形形色色陪护的家人的各种行为斗争,这一切我都难以忍受,这是我从小对医院的感觉。

现在,这里3个人一间的病房,有电视、中央空调,每个人独立的各种功能产品,独立的卫生间,多功能的病床……,完全改变了我对医院的认识。氛围轻松让人没有压力,可爱有趣的护士像俱乐部的兔女郎,勤恳的护工像酒店的招待和仆人、年轻漂亮亲切的美女医生像是哪些VIP服务的心灵治疗师,仿佛间我觉得我不是来治病的,而是来度假的,只不过这是一个医院主题的主题度假村,手术不过是这里常见重要一种娱乐游戏,这种游戏开始之前,需要参与者麻醉自己。就像在很多地下俱乐部偷食大麻一样,真tmd的刺激。

当然,现实很容易让人心碎,医院的盒饭还是很难吃,价格也一样的昂贵,我只有静静的等待第二天手术。下午父亲到来,带来了我膝盖部位的X光片和交叉韧带的核磁共振影像,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一个胖胖的哥们,再带着我们一行6、7个人,去做膝关节各个部位的检查,无聊的老掉牙心电图、X光片项目枯燥的令人窒息,只有在等待被X光射杀的时候才有些快感,因为跟另外一个哥们讨论,怎么选择明天主题游戏的各种参数。

“我做单根的韧带重建,我选异体的”这个保险行业做法人险的哥们向我推荐他的选择,“北医三院目前最成熟的是单根韧带,异体和自体没有什么差异,就是贵一点。”

“难道异体没有排异么”我问。“可能性比较小,而且这种手术已经成熟了。”

“双数为什么不成熟?”继续追问道。“目前还没有大量临床案例,不过目前患者不说,都给做双数的。”他说,“这是北医三院需要更多的双数韧带重建手术的成功案例,之前的双数似乎效果一般”

这样的对话显然影响了我的判断,纯粹从逻辑上看,看来这个手术还远远没有到成熟的阶段,个体差异太大了。那个做保险的哥们,刚刚伤了3个月,肌肉都萎缩了。我都伤了3年了,还没有萎缩;好几个哥们都无法正常行走,我只是不能运动,稍微走得有点害怕。但他的话的确伤害了我对未来的憧憬,不过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在北医三院门诊检测室,检查了我膝盖韧带的角度和力量之后,回到病房,等到大夫给我讲解第二天手术前的一些注意事项和风险,我头一次觉得手术的风险这么大。

各种奇怪的手术中死亡方式以及手术后并发症死亡方式深深的刺激了我的大脑,而且责任都要自己签字承担,这一度让我怀疑自己为什么来手术,难道保守治疗不会更好,只是这辈子也无法运动了。对异体和自体的选择上,异体要排异,自体取材要引发多种并发症,又是两难。这个上午还觉得是天堂的地方瞬间变成了地狱,我在受刑之前,需要在两种都很残忍的刑罚之中要选一种,我能接受的,显然我是被动的。

回到房间,临床是一去年手术的小孩,今年再来手术一次把去年的钉子拔了。他妈妈是医生,他用的自体,双数方式受刑。“用异体的,你知道用的什么东西的么?”这个锋利的妈妈,向我说:“异体的都没有跟你的基因配对,可能会有排斥。当然要用字体的。”

这个刚刚上大三的孩子,跟我一样,打篮球断了前交叉,做了前交叉韧带重建,只不过他是右脚。现在他已经算很正常了。没有多想,我去告诉医生签字承担风险,选择自体双数。

下午,护士前来把我的腿毛剃了,专业术语叫做“备皮”;我觉得直观一点看,应该叫做“净身”。第一次看到自己光溜溜,一点毛都没有的大腿和小腿,联想到了肘子。随后又签收了林玲送的生日蛋糕冻在冰箱里。

8月10日晚。父亲签字后走了,我在医院没有吃多少东西,因为第二天手术,所以12点后不吃不喝,当然我下午6点后就不吃不喝了。从医生那里虽然没有确定我第二天什么时候做,我已经做好了最后一个的准备,然后发过一条短信。

更晚的时候,碰到莹莹这位在北医三院上学的高材生,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把我的困惑全部msn给她,她又一条一条的给我解释。“说白了,你不就是来做手术的嘛。相信老大夫”我想,“是啊,我就是来手术的,还管什么风险不风险,相信老大夫。万一中了,就中了,这是命。”聊毕,关掉msn,去开心网狠狠的偷了一把菜,途中护士几次围观偷菜。后来,莹莹告诉我,开心网风靡医院,“医院超级多人上”,看来开心网可以做一个主题医院的游戏了。

8月11日。本人的生日。在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在主题医院度假村进行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手术,套用曾经去看第一步国产3D动画片的时候在出租车上突然听到的《冬季恋歌》的歌词,“这是上天安排的巧合、还是命运又一次无情的作弄?”以前是伤痛,现在似乎自嘲。

今天主要的印象是早上没吃饭、中午没吃饭、晚上也没吃饭,期间我看到大盘再跌或者昏睡。对手术的到来即渴望,又恐惧,这个时候人性是很脆弱的。看外面的人推来推去,还没有来接我,时间已经过了下午4点半了。

“13号床!”突然一声,我知道该我上场了,我要配合医生进行一场固定模式的即兴表演。我已近把自己想象成一只无所畏惧的小白鼠超人,准备去接受各种超强的测试,这一次都将在聚光灯下展开,只不过这个聚光灯是属于手术台而非媒体。

医生规定了,参与手术游戏的朋友,头一天必须把腿毛全部剃光,必须穿三角的内裤作为战袍,而不能穿四角的,同时出场的时候要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点胸毛,这样更加野性。我像大多数被推走的人一样,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一盏一盏的退后,我躺在僵硬的推车上被送往一个秘密的地点,那里禁止外人进入,消毒措施严格,分工严密,有各种古怪的机器,散发着荧荧、幽幽的光芒,或者有节律的声音。

自动门打开,我被推进去了,然后轰然关闭,真是很迷幻的地方。有电钻钻孔的声音,有仪器的工作声音,我觉得我更像进了一个车间,我就是一台机器,这不是给我准备的,那也不是给我准备的,我到了尽头。一份签字书在我面前,要求同意麻药风险,“豁出去了”我还想着小时候没有被麻药麻住的手术情景,签了字。医院给我打上吊针,开始测量我的血压脉搏,麻药师来了,让我抱着大腿缩成一团。

按着我的脊柱,找到了下针的地方,开始给我消毒,我心里很紧张,不住的安慰自己,“不痛,一点都不痛”

第一针下去的时候,有一点疼,不过这个时候,我已近不担心疼了,我害怕的是麻药破坏了我脊柱里面的神经。第二针开始,我感觉到麻药师推药的力度,下半身发热,发胀,这个时候我终于不用下半身思考了。麻药师问我有没有腿触电或者电流经过的感觉,刚说完没有,再麻药师又下一针之后,我触电了。不过是右腿,并不是我的左腿,心里暗想“TNND!”

“怎么会是右腿?”麻药师问。我一脸彷徨。这时候我感觉左腿也麻了,麻药师让我翻身的时候,我已近没法动了。虽然他告诉我腿是平放的,但是我感觉腿似乎被举的很高,是抬起来的。这个时候我意识还清醒,我知道,我要见BOSS了。

我进去了,然后被拉到手术台上,约7个人开始忙碌,各种专业的剪刀,钳子,水,仪器,开始运作起来。我知道,麻药过后,要进入主题了。

浑身开始发冷,我强烈要求医生给我多盖一些东西,我的牙齿无法控制的开始制造打击乐,麻师给我来了点镇定剂,虽然这点镇定剂进入血液,我感觉不到冷,当然也不是寂寞,这里并不寂寞。

反正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也看不见听不到,麻师不错,给我搞了点氧气,觉得这味不对,可能是北京空气太差了,当我问道纯氧的时候,居然不知道正宗的味道是什么。我觉得很无聊,开始跟麻师聊天,聊股票、基金,给他分析指数基金,我很兴奋,觉得无聊的手术有了趣味。麻师告诉我他才23岁,刚毕业。不得不赞一下,他技术不错,让我现在很High,否则要是之前打麻药的时候告诉我他刚毕业,我死活肯定不愿意让他麻,我现在盘算着明年来拔钉子的时候,也能运气好碰上他给我麻。

这个手术最害怕的是,我听到了电钻的声音,还有榔头敲击钉子的声音,让我大脑后脑勺这个地方仿佛有吱吱的电流声。麻药是不是就像是把机器人的电路先搞乱,让它电路紊乱之后修理,然后在恢复正常。

“水!水!”医生不停的在喊各种声音,“钳子”、“7号钉子”、“5号钉子”,“刚快去借钳子”,“再来点水”,“人呢?”,……。我继续跟麻师探讨投资什么样的基金比较不错。=

“你的半月板没有问题”,“搞定!”这是我期盼很久的声音,医生过来给我说,“正常人的肌腱只能拉14、15毫米,你的拉了16毫米,强度很高,不错,给你缝起来了。”我现在感觉这是我这场秀的关键所在,我的肌腱强度大,对术后效果有保证,终于找到了一个亮点。

后来,给麻师说了我的QQ号码,让他有炒股和买基金的咨询可以找我。回想一下,要是手术室,能有一个专门陪病人聊天的职位,然后在病人头顶安一个大液晶显示器播放大片,能够有各种可供选择的Music就更加完美,甚至还可以跟室外等候的家属视频,觉得未来人类一定能达到这个水平,每一台手术都是一个秀。这个是很具有商业价值,回头出院的时候,患者可以比如以5000-10000元购买自己的手术录像,作为收藏,这个市场不小。北医三院每天至少90台手术,一年除去周日周末就是24210,架设只有1%的购买率,也有121万的收入,真不错。

这个生日是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7点多的时候我被推回了房间。术后平躺,手术不是很难受,难受的是腰。躺着无力,又有麻药。真是一种折磨。要6个小时之后才能进食,太难熬了。等到晚上1点的时候,我才坐起来,吃了整整一饭盒的瘦肉粥,还有好几个泡芙,湖北的鸭脖子,真tmd的饿。饱餐之后,麻药散尽,终于开始了最难受的一段历程。

护士几次跑过来问我要不要打药,我咬咬牙,“不要!”我糊里糊涂的痛着睡着了,又痛出一身汗醒来。早上5点,实在是睡不着了,起来上网,也没有心情写日志。看看无聊的BTV财经频道对大盘的讨论,毫无主见,也没有参考价值,无聊的换台。等到吃饭后,又吃了一颗扶他林,略好。过了医生查房。康复的医生过来,让我做各种姿势,那个一个疼啊,让我抬脚,根本抬不起起来。这个大夫异常清秀,彷佛刚刚毕业的学生,不免有些幻想。

瞬间,我这幻想就破灭了,她强行举起我的腿,往上抬,我受不了了。然更可怕的是,她把我左腿抬到半空,居然要放手,我这可受不了了。左腿本能的使劲,只能拼了。奇迹出现了,我居然自己能控制腿缓慢的放下,然后稍微吃力的抬起来。几轮过后,居然疼痛也减轻不少。不由得由衷的佩服。后来将了一套长达数月的康复方法。

这之后,就每天重复的枯燥的生活,直到出院。北医三院的床位太紧俏了,医生要赶我走,这让我有些意外,要三周后才能拆线,甚至还没有给我换药。本来给我说星期六出院,到星期五早上又跑来给我说当天就可以出院,甚至星期五上午我还在床上等我爸过来办手续的时候,下一个来我这个床位的病号就已经到了。我乘机跟他交流了一下。这个小孩是石家庄的,1年之前在当地的医院没有用关节镜做,切开做的,根本不成功,只能这次来北医三院做了。所以在末尾还是告诫一下有冠捷韧带断裂的兄弟姐妹,一定要慎重对待,北医三院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我正在家里枯燥的进行术后的恢复训练,手术后2-3周都是危险期,我在签字之前,医生就给我讲过一个术后回家,1周的时候,引流流出来,随血液进入肺腑,迅速衰竭的案例,因此危险期远远没有过去,手术成功与否还要看恢复训练,漫长的恢复训练,我的天啊。